笛安小说(74句文案短句)

2023-04-17 14:29:58

笛安小说

1、笛安:我以前面试过编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坐下来有时候还很紧张,人家说笛安你好,我说你好。我心里想怎么办?我问什么?我说你今天路上堵车了吗?我不知道面试时候该说什么。

2、朱灵境正在为公司考察的投资项目“粉叠”,项目创始人是一位选秀出身的歌手,他叫关景恒。他说:“我要把粉丝变成一个真正的职业。每一个挥舞荧光棒的小女生,都会拥有左右偶像事业甚至命运的权力。”

3、笛安:(英)奈吉尔·巴利著何颖怡译《天真的人类学家》(笛安小说)。

4、 初登文坛的笛安,是以“天才少女”的形象出现在读者面前的。甫一登场便凭中篇处女作《姐姐的丛林》(2003)亮相于老牌纯文学期刊《收获》,其起步的高度令同代作家们无可企及。从情节和题材上看,这篇小说似乎并未超越“青春文学”中常见的少女情怀和成长之殇的范畴,但透过小说人物之间复杂甚至略显混乱的情感关系和遭遇,我们还是能看出笛安对爱情、人性以及艺术的独到思考。主人公姐妹两人(姐姐北琪和妹妹安琪)曾一同学画,尽管北琪从小就坚信“愚公移山”一类的励志故事并努力投入,却仍旧无法改变艺术天赋远远不及妹妹的现实;在日常生活中,北琪的长相“平淡甚至有点难看”,在学业上也只能勉强维持中等水平;在情感遭遇上,她曾被一个小混混短暂地追求,却又很快被放弃。相较于妹妹才华横溢的绘画天赋和姨妈(绢姨)在异性眼中不可抗拒的吸引力(“招蜂引蝶”),在这样一个各方面都很平庸的女性身上,似乎不会发生什么曲折的故事。但她的命运轨迹却因父亲的博士招生资格而发生了根本的扭转:母亲想借此机会撮合她与谭斐的婚事,解决自己对大女儿“嫁不出去”的担忧;谭斐也有意通过和北琪谈恋爱来达到击败竞争对手江恒、顺利考上博士的目的;而父亲对此的超然态度背后也处处透露出内心的纠结。北琪的平庸导致其“被利用”和命运“被安排”,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妹妹安琪对自身艺术天赋逐渐清醒的过程。从老师看安琪的画作时“眼睛会突然清澈一下”,到确认自己喜欢上谭斐后将画画作为灵魂喷涌的出口,再到放弃投考中央美院附中,安琪完整地经历了谭斐所说的“从一开始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到明白自己的天赋其实只够自己做一个不错的普通人”的过程,“然后人就长大了”。

5、2019年《景恒街》(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6、她坦露真言,“我觉得中国的乖孩子无论男女,都有一种讨好型人格,特别害怕让别人失望,让别人难堪”,“但有的时候,你必须告诉别人,我可能会让你失望,我有时候可能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7、笛安:那种是约稿的时候才会写。我特别不喜欢写散文,我不爱写自己的事,不喜欢谈论自己。可能一个人在青春期的时候,会自我膨胀,很有表达自己的欲望,但是我的这个阶段很快就过去了。而且我觉得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写散文是一种对自我的矫饰,或多或少。我不太愿意每天花时间去干这种事。

8、链接https://pan.baidu.com/s/1wLiK-n5RiX6TgBtskeF_iw 

9、与普云相识,是小说中最重要的故事。袁季第一次见到普云的时候,普云才只有五岁,向他问了几个只有孩子才会问的问题:“你是变形金刚吗?”“她仔细地看着盒子里的几枚硬币,然后看着他的眼睛,坚定地说:‘你是在卖钱,对吧?’”“你要用手的时候,你的手就从这个里面伸出来,对不对?”通过一问一答,笛安把两个人的心理很细腻地展现了出来,不知不觉就把我们打动了。袁季与普云第二个阶段的相遇,是在12年后,这时普云已经成了一个妓女。普云把自己给了他,并告诉他:“从现在起,你算是真的长大成人了。”第三阶段的相遇,是在九年后,普云已经成了一个贵妇人。在整个过程中,普云始终是一个保持童心与良善的人,是袁季的拯救。她给了袁季快乐,把袁季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给了他温暖,而到最后,普云也从袁季那“满满当当的安详”获得了“平静地生活下去”的信心。(笛安小说)。

10、在写作方面,我算是运气不错,但是其实写龙城三部曲那几年是我最痛苦的瓶颈期,当时我跟人说也没人相信,大家都觉得我没事找事,无病呻吟。所以我就不跟人说了。在《西决》之前,写作对我来说是很容易的,但是从龙城三部曲开始我就觉得不容易了,越来越不容易,真的是痛苦比快乐要多。写《令秧》和这个小说,有的时候可能读着就三四句话,背后写得很辛苦,真的是熬过来的。

11、对谈:文学的县城不应该只是陈腐乡愁的臆想的容器 / 何平陈再见

12、“……回大学教书,然后嫁给一个大学教授”——笛安回想起父母对她的期盼,笑了。

13、 令秧在唐家15年的成长过程,是她在封建大家庭里同命运、制度顽强抗争的过程,也是她“实现自我”的过程;但令人痛心的是,这同时也是一个纯真少女蜕变成心机重重、偏执狠毒的“腹黑”妇人的过程。在云巧、连翘、蕙娘等人有意无意的言传身教和谢舜珲的出谋划策下,她从起初略显“缺心眼”的状态参与到家庭内部权力的争夺中去,从呵斥下人都能紧张得手指“微微发颤”、同情小姑娘缠足的痛苦,发展到为灭口而授意连翘配制慢性毒药除掉罗大夫、为杜绝谣言稳固地位而自残左臂,直至不许女儿退婚、强令她守“望门寡”,令秧在唐家的无上权威就是这样一步步树立起来的。人性中的光芒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渐渐褪去,心底的“暗物质”却趁机大肆扩张地盘。究其原因,除了人类追逐权力的本性使然之外,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封建礼教对妇女心灵的戕害。选择这一题材加以表现的作品,五四以来数不胜数,甚至还可以上溯到《红楼梦》。《南方有令秧》的独到之处,则在于笛安设置了一个特殊的时间节点:御赐牌坊立起之日,便是令秧放逐自己生命之时——这也正是令秧不择手段争取早日立起牌坊的原因;而她在目的即将达成时与唐璞生出奸情,则意味着人性、欲望和本能在与规训的长期搏斗中最终占了上风。但这一时间节点的设置也有副作用:整部小说的叙事节奏给人一种前松后紧的感觉,特别是临近结束,情节密度骤然加大。但愿这只是作者的有意为之,而不是因情节调度上的失措所致。

14、但从《告别天堂》、《芙蓉如面柳如眉》等作品的惊艳亮相,到“龙城三部曲”(《西决》、《东霓》、《南音》)的好评如潮,再到《南方有令秧》“梦回明朝”的蜕变,笛安一步一个脚印,于无声静默中爆发。四年暌违,一本《景恒街》就像读者与她的约好到店自取的衣物,熟悉而陌生。

15、获奖结果似乎让笛安有些意外。她给自己的最新长篇小说只打及格分。提笔前,她想让自己轻松些,选择写一个爱情故事,这题材听起来够简单通俗了吧?没想到反而给自己挖了个坑,填起来费心费力,成果也不尽如人意。

16、凤凰网读书:有一种常见的评价,说你的作品介于青春文学和严肃文学之间。你对此有什么感想?当初在《最小说》上连载的时候,就有不少人说你跟其他作者写得不太一样,不是那种纯青春文学。

17、笛安:那是他们不了解我。不知道为什么,身边有朋友说其实我把自我埋得非常深,埋在四百年前——其实令秧身上有些地方挺像我的。周围有些朋友这么说,我也觉得有点道理。我少女时代真的是非常懵懂的人,觉得呆萌是一个褒义词,就是特别傻,像令秧一样,不懂一些基本的人情世故。但是令秧她没有坏心,而且她的傻是没有受过教育的那种。我在写令秧什么事都不懂的时候,有一种很畅快的感觉,可能我小时候就那样。她确实是不懂,她就问,还不知道自己在闹笑话。比如小说里有一段,她的继子跟蕙娘聊天,继子其实比她年龄还大一点,蕙娘又是个人精,两个人在聊朝廷的事,聊东陵党、阉党这些。令秧听见了,说,这个有什么难的,让皇上杀头不就完了。她的继子就用成年人的思维跟她说,皇上哪能随随便便把满朝文武的头都杀了?不是那么简单的。她说,为什么不是?我小时候就是那样的一个人。我在写这些地方,写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的时候,就借旁人的口说:“夫人,您就是爱说笑话。”其实她就是那么想的。

18、笛安:我朋友圈有一个年轻女孩子,90后一个姑娘,当时她非常开心地把这一页拍图。你说的这一段,我希望所有老板都能让员工知道你想干什么,画了几个荧光笔记号,然后拍给我说非常喜欢这本书。我很尴尬地说谢谢。

19、笛安:其实是这样的,我有两个朋友,一男一女,两个人都是损友,属于互相吐槽的那种,我们三个人会隔一段时间小集团聚一下会。男性损友就说,我觉得有点奇怪,你以前的小说里我老等着这个女主角踩空特别大的一步,捅一个特别大的娄子。你老觉得以前小说里的女主角永远处于自作自受的危险之中,我也老等着她犯错,老替她提心吊胆。到这个小说里突然发现为什么你的女主角变成一个正常人,特别战战兢兢的感觉消失了,她就算遇到什么倒霉事情你不用再替她担心。

20、笛安:它还是有成就感了,当你经过了这些痛苦,解决了一个问题的时候,你会有成就感,而且你会迷恋那种构筑一个故事的感觉。一个结构搭起来,可以顺利推进,这个过程让我觉得是快乐的。而且,虽然说写小说有时让我痛苦多于快乐,但是相对我还是擅长做这个。真的,只有在写小说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不是个废柴,这是我唯一会做的事。

21、很难问,我当时在脑子里构建了10个提问方式都像弹簧枪,我没有办法问出这个问题。后来我放弃了,七拐八拐找了一些书里的细节,等他自己意识到我想问这个。他说嗨,你想问这个啊。然后开始说,我会松一口气。但一直往那个问题绕的过程中,我本人如坐针毡,其实提问的压力更大。

22、——樊迎春(青年批评家,北京大学中文系博雅博士后)

23、笛安:我一直没有刻意模仿过任何人。不过可能我少年时代阅读过的一些作家,潜移默化影响了我,不叫模仿,而是教会了我一些事。比如说张爱玲和纳博科夫。在我当时刚刚开始写作的时候,纳博科夫他教会了我很重要的东西。《洛丽塔》的技巧是完美的,把看起来其实有碍观瞻的一件事,做到了非常干净利落的表达。张爱玲她的写法写长篇是有问题的。我到很后来才意识到这是她长篇小说少的原因。她没去美国之前,写的长篇都是写着写着自己就腰斩了。为什么?我现在觉得她那个写法写长篇本身就有问题。比如说她非常擅长描绘一个特别具体的场景,和特别具体的对话。一些大的情节的波折她都在这些小的场景里面做推动、做解释,这个写中短篇没有任何问题。而且说实话,她的这一套对我还是挺重要的,包括《金锁记》《色戒》这些小说,我懵懂期间看得比较多,教会了我很多处理场景的办法。但是在需要处理长篇小说时空的时候,它是有问题的,不够简洁。说实话,为什么长篇小说迷人?处理情节架构、处理人物,还有在人物的关系里推进情节,这些只是讲好一个故事的第一层。还有另一层,是长篇小说非常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时间。你要处理时间。空间其实没有时间那么重要,现代人的观赏习惯可以接受空间的切换,但是时间是一个挺难处理的变量,这也是长篇小说迷人的地方。

24、所以灵境这个人物,她有爱,我这里很想说的是,第一页我可以剧透,第一页就是一个女孩子跟一个男孩子要发生人生中很重要的事情,她问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非常好,叫“你是坏人吗?”我也问一下,你觉得这个书里写到过坏人吗?

25、你讲完之后觉得,笛安说这些我也知道嘛,就是这样帮助到别人。其实你的书里提到有一个东西很有意思,书里说一个公司老板最好是一个有规律的老板,让大家不要总猜你的心思。后记里面说作为父母,做好情绪稳定的父母。

26、笛安:我深夜里的时候确实有一点灵机一动,因为那时候小说快结束了,我非常想有一个载体能让我去表达一下,我在人生里边有时候会有的一种感觉,这个可能用一个小雪人挺萌的形象,它也不说话,但它要做选择救不救它的敌人,这个敌人有可能放过它,有可能继续伤害它。它要不要救它的同伴。我也很喜欢那个细节,它可能被大吹风机一吹,整个小雪人就散了。

27、笛安:我越来越觉作品应该离我个人远一点。作者的ego真的要尽可能地撤离自己的小说,尽可能地远一点。如果一个人写了一辈子,觉得写小说的任务是表达自我,我觉得那挺遗憾的。一个好的作品里包含了特别多的东西,你的自我真的不那么重要,你不一定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人,即使你非常特别,也用不着每一本书都在表达你的特别,没有意思。有些作家是这样,但我不是的。这个可能是跟初期很大的区别,刚开始写小说的时候都是为了满足表达欲,对世界有看法,急着抒发,都是年轻。

28、因为有的人可以不那么在意这件事,但是他是非常在意这个的人,我们生活里觉得不够好的人,很多都是人格有点弱点的。真的没有弱点的坏人太厉害了,我们普通人的生活里不一定遇到。

29、凤凰网读书:男主角关景恒的创业公司是做一个叫“粉叠”的粉丝追星APP,小说里也有不少关于粉丝与偶像关系的描述。为什么会这么设定?你平时有追星吗?还是说这个题材比较贴合当下热点?

30、笛安:我们那时候不怎么交流写作,最多互相叫一叫:“写不出来,能不能不交稿”,然后说点别的。其实写作的人之间需要非常的契机,才能去讲自己具体怎么写。因为这个本身很难言传。而且像我现在,年纪再大一点,作家们之间开会,一饭桌坐满了作家,没有人会掏心窝说我写作最近遇到了什么困难。我后来听一个人讲,像我这样随时承认自己写不出来的人其实都不太多。

31、凤凰网读书:你的写作场合一般在哪?书房吗?

32、每次都觉得非常头疼,可是躲不过去的环节——就是解释自己刚刚完成不久的那部作品的时候。这一次,每个看过这篇小说的人,都会跟我说——如果你没有成为一个妈妈,你是不可能写这个故事的。我承认大家说得对,只不过,我写这部小说,并不是想探讨一个女人如何成为母亲——小说的主角并不是“母亲”;我只是想写,当一个崭新的稚嫩的生命降临到一个成年人的人生里,TA将如何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

33、                ——人民日报

34、为什么人类永远需要故事?很有意思,这是人类身上有灵的地方。我觉得故事首先本质是符号化的引喻。比如说我女儿——观察一个小朋友有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她那时候两岁,看到一个蜡笔画的乱七八糟的红色圆圈,她就指着说“太阳”。一个两岁的孩子,没有人特别给她科普过这是什么,但我觉得这是人类的本能。人类有一种把他见到的、体会到的现实经验去符号化的本能。人类只要拥有这种本能,他就需要故事,因为他需要那个符号化的东西去表达他在现实世界里所经历的一切,无论是投射精神需求也好,情感也好。人类对于引喻的需求其实是个挺神秘的东西,而且绝对是一个非常古老的传统。

35、笛安,本名李笛安,生于山西太原,毕业于法国巴黎索邦大学、法国高等社会科学研究院。著有长篇小说《告别天堂》《芙蓉如面柳如眉》《南方有令秧》《景恒街》,“龙城三部曲”《西决》《东霓》《南音》;中短篇小说集《怀念小龙女》《妩媚航班》。曾主编《文艺风赏》杂志。二〇一八年获“人民文学奖”长篇小说奖,是首位获得该奖项的八零后作家。

36、史航:这里也谈到过气歌手的问题,我跟笛安探讨了半天,你写这个过气歌手到底拿谁为原型,后来好像忘了把结果告诉我了?

37、2014年《南方有令秧》(长江文艺出版社)

38、据笛安自述,她在《南音》的创作过程中有意识地放弃了一些之前擅长的东西,甚至放弃了起承转合地讲故事。她坦言,近年来自己的写作一直处于一个自我怀疑、自我修正的阶段,甚至在经历一种审美观上的瓦解,因此,她想把所有犹疑跟想要改变的冲动都注入《南音》。

39、笛安,1983年出生,狮子座;社会学硕士,现居巴黎。

40、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可以说,《芙蓉如面柳如眉》和“龙城三部曲”就是关于“好(善)/坏(恶)人”的系列小说。据说在创作《西决》时,笛安并没有计划将小说写成“三部曲”的形式,因此,在《西决》中人物身上的“好/坏”“善/恶”对立体现得更为明显。但随着写作计划的铺开,在第二部《东霓》和第三部《南音》中,人物性格深处的东西开始被作者渐渐发掘出来,复杂性也随之得以更充分地展示。好人身上的缺点与人性的弱点被渐渐曝光,借用弗兰纳里•奥康纳那个著名短篇小说的题目就是“好人难寻”。

41、还有一点特别有意思。笛安母亲蒋韵说:在中学时代,“她也常常把她的文章拿给我看,读给我听,可我却从没有从中看出多少超越性:我总觉得它们弥漫着某种中学生的流行腔调,我把它们称作‘贺卡体’和‘文摘体’。”虽然多年过去了,笛安并未完全丢弃这种“贺卡体”

42、以为又是一篇历史小说,其实不是。《西出阳关》的主人公是一个得了老年痴呆的垂死老人(这让我想起我的外婆快要活到九十岁时的情景),也是一个19岁的作家。笛安在写作一篇小说的同时,也在写作另一篇小说。小说的外壳是老人临终前的情景,但主体是19岁的我与蓝马的关系,蓝马是小说创作的象征。蓝马载着“我”奔跑,是一个充满勇敢、胆怯、没有回头路,甚至是终将要被抛弃在荒原,走向虚无的历程。

43、笛安:我没有书房,特别讨厌这个存在。我写东西一般都在自己的床上。我不喜欢在书桌前面坐好那种,特别不喜欢。对我来说写小说是私生活。写完了之后怎么去宣传这本书,是工作,怎么去跟别人解释它,是工作,跟你坐在这儿聊天,是我的工作。但是我天天跟灵境和小关在一起的那一段时间,它是我生活的一部分,而且是非常私密的一部分。

44、笛安:我也没什么感想,别人愿意怎么说都行,但我自己没有那么想过。因为我觉得每一个人在写作的时候,都是以一个非常认真的态度在对待自己的作品。他写出来算什么文学,有的时候作者自己并不知道。我那时候年轻,这小说就是年轻人写的,就是年轻人的故事,并不是为了写青春文学这个类别。其实我年轻气盛的时候会有一点不服,《麦田守望者》是不是青春文学?塞林格写的是不是青春文学?就因为他用英语写,他是美国人,你们就觉得他是通过写青少年的困境来揭示人类的困境。但是我现在觉得,这也就是说可能还是我不够好。如果你再好一点,就没有人说你是桥梁了。但是我唯一只是觉得即使我不够好,也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当然现在想开了,这些都无所谓。

45、笛安:没有,最早的时候用过一个名字,我在第一次重写的时候觉得还是有点问题。后来到最后把稿子传给编辑的时候,标题也是空着的。

46、笛安:不知道。我心里一直有一个故事,要真的把它写完了,可能我作为一个作家的职业生涯就可以结束了。六七年前就有这个构思,但是一直没有成熟,我觉得我现在写不好。

47、翻开《妩媚航班》,我还是选择从《圆寂》开始。

48、这篇小说让人感动的地方更在于它包含的对待命运和困难的态度。遇见镜通法师是袁季生命的转折点。袁季说:“我,我长得像条虫子一样,我这么脏。”而镜通法师笑了:“这世上,谁不脏?”这几个字醍醐灌顶,自此,他被带到庙外乞讨,对一个进出寺庙的和尚说一句:“阿弥陀佛。”甚至很少照看他的哥哥为了房子的事情来看他之时,“哥哥说:‘回头,我给你的小椅子装上四个轮子,这样人家送你来这里方便一点。’袁季笑了,说:‘好。’”当我读到这个“好”字,几乎感动得迸出了泪水。袁季是那样平和,没有任何的委屈,没有任何的埋怨,他身上的佛性已经开始显现了。直到若干年后,袁季的“眉宇间渐渐有了股安逸的气息。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激怒他,也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大惊小怪。……没有四肢、肚子鼓鼓的袁季看上去像个罗汉,或者金刚。”而当镜通法师逝世之时,袁季才知道他的名字与“圆寂”是一样的读法,“镜通法师教了自己那么多的东西,临走的时候,还给他揭开这个天大的秘密。圆寂。真好,袁季长叹了一声,真好啊。”自此之后,袁季旁观着一切,真正实现了超脱,达到了一种安详的境界。

49、该小说以郑南音为叙述角度,讲述了郑氏家族中生活在不同家庭环境的三个堂兄妹郑南音、郑东霓、郑西决,在生活际遇不断改变的过程中,所经历的兄妹亲情、家族起落、爱情坎坷、成长感动等一系列故事。

50、“勇敢也是一种运气”,轻声细语,似乎在善待每一个字词,笛安告诉在场听众,充满感恩。

51、笛安:我更在意为什么要写,写什么和怎么写都无所谓。当然我们评判作品的时候,不应该去评判这个人的动机,犯罪才要讲动机。你为什么要写,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但是评价作品有时候不能不管这些,我们要看你完成得好不好、在这个框架里面表达了想要表达的东西没有、有没有做到非常张弛有度的表达。这是评判的一些标准。对我来说,写作曾经是为了自我表达,后来就是为写作这件事了。有点像建筑所说的营造法式。现阶段的写作,我是愿意去探究这个东西的。我能做的还是尽可能地写一本好小说,这个梦想一直都没有变过。

52、笛安:我本人不追星,有时候会有观察这种现象。我一开始没有想过会那么细致地去写那个“粉叠”,但是后来在写作的过程中,我慢慢意识到这两个人之间情感的每一步转折,其实都跟“粉叠”是有关的。有一天我突然意识到“粉叠”是他们俩之间情敌一样的存在。在这种情况下,对于情敌的描写态度应该认真一点。

53、笛安:我的小说里面真正以爱情为核心叙事的,除了《告别天堂》之外就没了吧。至少按我的标准,其他几部不算是爱情故事。上一部《南方有令秧》其实是一个女人的战争,令秧谈恋爱的部分只有最后一点,只是一个支线,甚至没有参与整个主线叙事。所以其实还是不一样的。其实《南方有令秧》没有《景恒街》难写,虽然前者的故事发生在明朝,需要做历史背景考究的功课,但只要有了材料,真正成文的过程没有那么困难。《南方有令秧》后面几乎一半的内容,是我生完小孩一个月内写出来的。我这人这点不好,我只有着急了才写得出来,但又总是不着急。前几年我有了一个小孩,把她带到一岁多,开始觉得自己该工作了,当时觉得有理由写一个轻松点的题材,后来发现一点都不轻松,结局就变得很悲剧。

54、 《姐姐的丛林》之后的长篇小说《告别天堂》,其创作主旨因有一篇详细的“后记”而易于索解:“对于这个故事,‘青春’只是背景,‘爱情’只是框架,‘成长’只是情节,而我真正想要讲述和探讨的,是‘奉献’。”这种“奉献”,被笛安进一步阐释为是小说的五位主人公——天杨、江东、周雷、肖强、方可寒——彼此之间“真诚又尴尬”的,而“正是那些神圣和自私间暧昧的分野,正是那些善意和恶毒之间微妙的擦边球让我们的世界变得如此丰富,如此生机勃勃。”(1)从以上所引这几段作者自述,我们似乎能看到笛安对世纪之交流行的“青春文学”的不满,以及她借书写“奉献”这一抽象主题来寻求超越的努力。但通读小说,我们能看到她所说的“背景”“框架”和“情节”,能读到一个残酷凄美程度不亚于韩寒、郭敬明或“80后五虎将”的故事,但其所谓的形而上探讨却因设置的生硬而让人如鲠在喉。《告别天堂》写校园生活,写低龄化的爱情,写青春期的叛逆,刻意暴露世纪之交青少年成长的心路历程,所有这些几乎都符合“80后”发轫期长篇小说的主流趋势。笛安将表现“神圣和自私间暧昧的分野”和“善意和恶毒之间微妙的擦边球”视为她实现超越的路径,但须知这些抽象理念必须经由具象的情节加以呈现。小说中虽不乏青春的温情与感动,展现出的悲天悯人的情怀也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却难免沦入人物形象理念化、情节设置过分离奇巧合的流俗,对超越性主题的过分拔高难免有矫情之嫌。

55、史航:因为我觉得那种东西特别不像虚构的,明星出入一个场合,有别的男的在家里,他跟别人住着,突然发现穿这一身出来,这些特别真实。

56、我猜想,十六七岁的孩子一定非常喜欢这篇。虽然写的是一个历史故事,但骨子里处处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57、董婧:我觉得是真实。以前看那些女孩们,让人觉得很爽,有时候你希望可以变成那样的人。你看这本小说觉得,啊!就这样!回忆一下你的生活也就是这样,非常真实。

58、景恒街是北京CBD附近的一条街道,也是主人公关景恒的名字。这条街见证着他爱情、命运的转折,也见证着无数在爱欲纠缠的名利场里,起起伏伏的逐梦人生。

59、董婧:真的有一个例子,我之前采访一个非常知名的作家,我就不说他是谁了。

60、(1)笛安:《后记》,《告别天堂》,第266-267页,沈阳,春风文艺出版社,200

61、我特别不会起名字,有时候觉得放过我,我真的不会起名字,我都乱起,连给人起名字都要用街名了,我都不知道下一部小说要怎么办。为什么她叫朱灵境,因为我想不出来女主人公的名字。

62、笛安:我不知道。学生时代结束之后到现在,我人生非常重要的一段时间和经历,或是人生角色的转换,都是在这个城市完成的。我说深爱可能是一个非常主观的感受。不管我愿不愿意,这个城市里在我人生里刻下了非常重要的印记。其实我没有想过刻意写北京这个城市,我只是想写给自己在北京的岁月。我写了几个在北京的人,还有从外地来漂在北京的人,其实是想写这段时光。

63、对谈:“世界”发生位移,小镇的参照坐标也在位移 / 何平林培源 

64、很多人是通过《最小说》杂志认识笛安的。2007年至2016年十年间,这本由郭敬明策划引领的刊物凭借青春文学的话题性与傲人的销量,在出版市场上风头无两,吸引了一批青少年粉丝。这个平台曾聚集了众多人气作者:七堇年、落落、安东尼……其中也包括笛安。2008年,笛安开始在《最小说》上连载长篇小说《西决》,通过郑西决的角度讲述郑家三个堂兄妹的爱恨成长与家族纠葛。这部小说连同之后的《东霓》《南音》,被称为“龙城三部曲”,也一直是笛安最受欢迎的作品。也是在那个时期,她积累了越来越多热爱她的粉丝,有了粉丝对她的昵称:美笛。

65、还有一个取舍自我牺牲的东西,那样的行为是自我牺牲,甚至救助你的敌人,但是敌人只有20%的概率不再攻击你并给你分数,80%可以攻击你。

66、你在这里面拿鼠标戳着走,底下藏了一些被埋着的可以救护的人,可能是圣诞老人的麋鹿,也可能是一个机器人,也可能是一个小孩、一只小猫,没有任何迹象来帮你。不像找宝有地图,你戳来戳去随便戳,戳到哪都可能救到,这得是特别无聊的人。所以她这个找雪人的救助游戏有几样东西特别有意思,第一点是没有提示地找,当然过后你慢慢获得一些积分,有一些小工具可以探索帮你忙。

67、我们给作者多一点体验人生的时间,我们就不啰嗦了。谢谢两位的到来。

68、在陪伴女儿成长的过程中,笛安记忆中的碎片如显影般渐渐寻回。这些碎片让她意识到那些童年时代困扰她的疑问,其实从来没有得到过真正的解答。养育孩子,就是重新认识自己。笛安说:“我在这部小说里的野心并不算大,但是非常的私人。

69、笛安那么年轻,但她的老到、沉稳、舒缓,精准,再次让我咨嗟不已。

70、沈:那些贞节烈妇揣度不了我们这样人的心思,可我们揣度她们,倒是轻而易举的。

71、笛安:真的压力大的时候,我会想喝两杯。不用醉。肯定要跟朋友,一个人喝容易醉,而且一个人喝起不到排解的作用。有时候我会在停车场,不下车,在那呆坐一会儿。很多人都有这种习惯吧。我还没驾照的时候,有个朋友就跟我说,她每天在自己家楼下停车,会坐半个小时再上去。我当时理解不了,后来有点明白了。可能没那么久,但真的会愿意坐一会儿,有的时候就是觉得车载电台的一首歌还没听完,这首听完了又想下一首是什么。

72、《南音》是当代作家笛安创作的长篇小说,首次出版于2012年1月,是“龙城三部曲”的完结篇。

73、史航:提到“成功”这个话题,我认识的董婧,我老觉得她有没有资格说成功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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