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简介(69句文案短句)
卡夫卡简介
1、在《审判》、《流放地》、《万里长城建造时》,没有人知道法律是什么,只是一封判决书,人物经受着无法律对象的判罚,法律与负罪感,与不可知,与判决或话语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卡夫卡或许始于法律支配着善的纯粹形式的颠倒之中,直到K发现“要想成功,必须从一开始就打消可能有罪的念头。《审判》中,“一切都在隔壁房间进行。”,法律永远在隔壁办公室而没有内向性可言,于是K变得大胆,不觉得自己有罪。卡夫卡意在从社会的表象里提取表述行为的配置和机能性配置,写作就是统一了这样的功能,把一切写进配置,拆散配置。德勒兹和迦塔利将配置分为:其机能性标记。如狗音乐家作为音乐配置的部件,利用对客体的标记,重新组装成一部机器;其(超验)抽象的机器。没有具体的标记,如《流放地》不断教人服从的法律,如奥德拉德克的线轴,如布鲁姆费尔德那两个通人性的小球;短篇小说阻断了以上两者更多的可能性,当延展为长篇小说时,配置标记的对象已不是动物,而是在此引出的各种人物形象或碎片,不再是物化的分离的,而是散布在社会政治的具体配置内部,不再是拼接与组装机器,而是拆卸机器和表象,且只有在拆卸活动中,写作机器才能运转,这是其机器的配置。
2、如果说夜猫子卡夫卡还不足以成为现在年轻人的一员,那么下面这一点能嗖的一下拉近他和现在年轻人的距离。
3、卡夫卡一生三次订婚,三次悔婚,离41岁还有一个月的时候,因肺病引起喉咙疼痛,无法吞咽食物而饿死。他笔下的主角总是孤零零的,要么一觉醒来变成了被家人嫌弃的甲虫(《变形记》),要么刚起床就被逮捕(《审判》),要么莫名其妙成了全村的敌人(《城堡》)……
4、它们反应了新旧两种不同的官僚体制:中国式的旧专制官僚体制,资本主义或社会主义的新官僚体制。新旧相互渗透共存,卡夫卡夹在两者之间,意识到混杂在过去与未来(仿古,功能却是现代)。《城堡》留有大量态势一的结构,且不断被态势二修正和淡化,尤其是在“先生旅店”,那些长长的走廊,肮脏的邻房和在床上办公的官员宣告了态势二的胜利。奥逊·威尔斯更是展露于镜头,与卡夫卡共通。
5、比如《城堡》,几乎没有情节,虽然写实主义对过度追求情节的做法也很反感,但整体来说,写实主义是离不开情节的,认为这是小说的要素之所以往往累赘。(卡夫卡简介)。
6、除了穆勒,卡夫卡还迷恋过咀嚼大法。当时,一个冒牌营养学家弗莱彻提出一种万能养生法——每吃一口东西就咀嚼数百次,直到把食物“蹂躏”成液体才可以咽下,这样能获得更多的营养成分。卡夫卡是弗莱彻大师的粉丝。
7、袁可嘉等人选编的《外国现代派作品选》在论及《变形记》时认为,它是20世纪西方文学中一篇重要作品,因为它尖锐地触及了现代资本主义社会许多带本质性的问题,如异化现象、人的灾难感和孤独感。索绍武在《亦幻亦真好精彩》一文中指出,由于卡夫卡处于一种“孤岛般”的环境,使卡夫卡产生了“异乡人”的失落感和异己感,格里高尔的极度悲凉的心情、孤独的感受,及凄惨的命运,实际上是作家本人内心的外化与宣泄。也有论者提出,《变形记》表现了卡夫卡对社会的批判和对自我批判的对立统一。作家将“异化”的批判与由于一种深沉的愧疚感和自觉的负罪感所引起的自我批判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8、曹国臣在《论卡夫卡的创作与现代小说美学》一文中,从两个方面概括了小说的艺术特征,将卡夫卡的小说称之为“现代寓言小说”、“怪诞小说”。而黄燎宇的《卡夫卡的弦外之音》一文,从小说的叙事语言分析了作品的独特和不同凡响之处。作者认为,卡夫卡的“神秘首先来自其独特的写作方式,神秘在于他那清晰、平静而单调的叙述,总是夹带一种惊心动魄却妙不可言的弦外之音”。卡夫卡用一种平静得近乎冷漠的态度,叙述一个凄惨而又令人触目惊心的故事,人变成了甲虫是一件让人难以接受甚至可怕的事,但作者的叙述却是那样漫不经心,无动于衷,态度是如此地事不关己,似乎人变成甲虫的事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的。而正是通过这种超然的语调和简短明了的语句,产生了使平庸变得可怕,又使可怕变得平庸,从而激发读者去思考人的生存现状中的问题。
9、在老城区,距卡夫卡雕像不远处有一旧犹太人墓地。据介绍,在布拉格历史上,犹太教徒曾经只被允许在被隔离的一定地区内生活,而且没有土地的所有权。在一段很长的历史时期里,犹太人一直受到差别对待。旧犹太人墓地就在这一犹太人居住区内。
10、巧的是,十天之后,当我在瑞士日内瓦逛逛周六旧书摊时,一眼就看到了一本法文版的卡夫卡致费丽丝的情书集。赶紧为这本书拍照,与布拉格拍摄的第一张雕塑照片,正好形成一个有意思的衔接。
11、雕塑家说,他的创意得自卡夫卡的小说《一次战斗纪实》。小说曾有这样的描写:“我异常熟练地跳到我朋友的肩上,用两只拳头击他的背部,使他小跑起来。可是他还是有点儿不情愿地用脚踩地,有时甚至停了下来,于是我多次用靴子戳他的肚子,以使他更加振作起来。我成功了……”
12、需要什么家具?当然是一扇屏风或者一个垫子,好练“穆勒”。那样就可以敞着窗户赤身练穆勒,而且对面的人也无法趁机跟着一起做了。
13、和朋友在一起,他特别喜欢讲笑话,而且总爱在大家刚讨论完严肃话题时搞突然袭击。他的好基友布洛德说,卡夫卡是他见过的最有趣的人之一。他那一群朋友总是凑在一起办小型朗诵会,每次在朗诵会上搞事的人总是他。卡夫卡喜欢朗诵,也是个感情充沛的好朗诵者。在他心里,朗诵比音乐更美。
14、崇庆余、姜建国:《〈变形记〉——现实主义杰作》,徐州师院学报, 1989第3期
15、1914年7月31日,离一次世界大战开战还有两天,这一天,卡夫卡说,“要不顾一切地写东西,这是我维持自己生存的斗争。”一战全面开战当天,卡夫卡写下的日记是,“8月2日。德国向俄国宣战。——下午去游泳学校。”
16、《卡夫卡的画笔——曾是伟大画家的弗兰茨·卡夫卡》,生活·读书·新知三联出版社,尼尔斯·博克霍夫、玛丽耶克·凡·多尔斯特编,姜丽译
17、来到布拉格,怎能不细细寻访卡夫卡的踪迹?从诞生的故居,到安葬的墓地……
18、任卫东的《变形:对异化的逃脱》一文,则更为深入地对变形的实质进行了探讨。作者认为,变形是对异化的反抗。长期以来,格里高尔一直处于担负家庭经济生活责任和个人愿望的互相矛盾中。然而,为了替父母还债,他不得不压抑自己想摆脱这种强制性劳动的愿望和对自由的向往,劳动成为压抑个性、驱使他异化的力量,这种在现实生活中难以实现的愿望,最后在以身体变形的形式中得以实现。变形,“一方面是对异化劳动的摆脱,而且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摆脱,变形成了格里高尔逃避工作的最佳理由;另一方面,变形是实现人性复归的第一步。变形以前,异化劳动使格里高尔丧失了人的本质,沦为非人,家人把他看作挣钱养家的工具,老板和上司视他为连病都不能生的工作机器。以‘人’的形式出现的格里高尔,是不具有人的本质的‘非人’”。作者进而指出,格里高尔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就马上抱怨起自己的工作,这说明他在潜意识中,已经将工作与变形联系起来,实际上,变形是人物逃避和反抗异化的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19、姐妹-女佣-娼妓的集中构成了精神分裂式的乱伦——德勒兹和迦塔利认为卡夫卡也许拥有与色情受虐狂(马佐克)的真实图画相近的东西:与魔鬼结盟(吸血鬼式的马佐克情结),坚决的政治意图(卡夫卡捷克犹太人身份的弱势族裔)。区别于俄狄浦斯乱伦(在母亲的领土权下另建领土),精神分裂式的乱伦发生在子女之间,她们置身阶级斗争(女佣与娼妓),是一种脱离领土的乱伦。后者是对精神分裂式法律的回响,不是对母亲的回忆,而是以音响的方式对现在进行展开与加速,构成了一种进步。精神分裂式乱伦还表现为一种成对的同性恋现象(紧身衣),如阿瑟和耶勒米亚,《审判》开头穿着黑色紧身衣服的两个警员,甚至美国当今的施虐受虐狂们仍是这幅扮相,皮衣,胶质外衣等等。除了妇女,艺术家也作为系列下鲜明的项次,与同性恋的姑娘联系起来,如画家蒂托雷尼洞穿了她们。在普通系列,同性恋标记的二人组与片断对应构成各个项次;在突出系列,妇女更多位于片断始末,或内部的衔接点上,加速过渡;在艺术家的特殊系列:构成了溢出片断,完成脱离领土的运动。在三者之间也许构成了一种审美的印象,但卡夫卡的全部努力是为了反其道而行之,是反审美,反抒情的——“把世界攥在手里”,把隐喻斩尽杀绝,转向一种超绝的现实主义,一种不需要审美印象的机械论。艺术家-机器,是欲望作为特立独行者的状态,比同性恋与乱伦的欲望更为宽广,强烈,尽管是低强度的,甚至是只拥有一个瞬间的脱离领土者,如小人物的逃遁,自杀等毁灭欲望行为。但他又未曾逃离世界,而是“惟有脚尖可以使他仍然置身于世界”,不仅不逃避而是把世界攥在手里,他直接在社会的体躯内,面临社会各部的审判,越孤独,越具有社会性与群体性。
20、1883年,卡夫卡出生在一个犹太商人家庭,父亲的强势是卡夫卡一生痛苦和压力的主要来源。一方面,卡夫卡希望获得父亲的认可,不停压抑自己,学习法律,并成为保险业职员。另一方面,父亲对文学所表现出来的鄙夷,使卡夫卡既痛苦又愤怒。1919年,卡夫卡写了一封近一百页的长信控诉父亲,而这封始终没有寄出的信,便是《变形记》的精神内核。
21、第一部分:推销员格里高尔某天醒来变成了甲壳虫(寓意主人公失去了挣钱的能力),这一变故,给家庭造成了极大的影响,被父亲赶到了自己的卧室。
22、写实主义是追求社会影响的,力度产生作用,而卡夫卡的小说则持情感零度,不露声色,不作褒贬。
23、“形式不是内容的表达,而是激发内容的东西。——古斯塔夫《卡夫卡曾对我说》”卡夫卡的文学(机器),除了包括经已署名(建立)的小说,还包括对署名的瓦解,对固定形式的瓦解——违背出版意愿的书信集,他在其中吸取文学创作生理上的血液,书信的表达与内容的双重性被卡夫卡利用,用情书替代爱情(婚约),让爱情脱离领土,书信取代了无法实现的莅临,一种收信人的写信。德勒兹和迦塔利这样形容卡夫卡式的爱情:一个男人恋上了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于是写下成百上千的情书,但一直未能“亲临”,只因离不开那些装了箱的情书,两人分手即写完最后一封信的翌日,他夜晚回到乡下家中,把邮差给揍了。这样一种脱离领土的内容,让表达旨在不惜一切代价地战胜障碍,宣告了写信人,话语主体,收信人三者是清白的,囿于主体(写信人与话语主体)的双重性显现为互换的双重人格,话语主体承担了卡夫卡的负罪,与其签订协议的魔鬼跌入地洞,出口完全封闭。德勒兹和迦塔利把作为话语主体的负罪感当成一种包装,而可笑的负罪感下,作者隐藏着更深刻的恐惧,担心文学机器倒戈。卡夫卡的短篇小说总是以动物为对象,在动物变人与人变动物的过程,各自脱离此在的领土,动物之变取替了主体的双重性,囿于短篇小说自在的缺陷,卡夫卡必须要在非此则彼中作出选择,不得不收尾,无力追随出口。又或者,他正介于动物与人的状态,配置在洞穴的墙内。脱离了动物之变的长篇小说是介于短与长之间的沟通,而不受限于始于末,《流放地》蕴含着长篇小说的萌芽,在不同的版本仍有后续。德勒兹和迦塔利将整个卡夫卡机器的运转概括为三大要素:书信与跟魔鬼签订协议,短篇小说和动物之变,长篇小说的技能性配置。一以蔽之,当目光局限在某一个《文本》,是无法找到《文本》的出口,可即便统筹整个写作机器,我们得到的也不过是一个在马戏团里扮演小丑且内心深处笑眯眯的作家,其次是一位微观政治家,预言家。对卡夫卡而言,写作绝不是文学本身的事情,而是表述行为与欲望连成了一个超越权力的整体,它质疑一切决策机构。就欲望而言,如此诙谐快乐的作家还未有过;就话语而言,如此政治化与社会化的作家还未有过。从《审判》开始,一切都是笑声。从《致菲利斯的信》开始,一切都是政治。
24、1924年,卡夫卡辞世,世界大战,纳粹德国的恐怖,军国主义的盛行,人类的道德沦丧,延伸到现在,人在工厂里像螺丝一样的运转,金钱至上的风气中,精神家园的丧失,物质成了唯一的价值标尺,人也异化成了物质的一部分。
25、《变形计》就是这样的卡夫卡在这样的背景下写出来的一部寓言式小说,小说分为三部分:
26、他边熬夜,边把养生挂在嘴边。他喜欢运动,经常组织朋友们徒步,是可以参加比赛的骑手、游泳选手和赛艇手。他也是什么流行,追什么。二十世纪初,一位叫穆勒的丹麦运动员、体操教师靠一本《我的体系》走红德国。这位健身大师红到成了体操的代名词。所以,卡夫卡在信中说“练穆勒”,也就是做体操。
27、回顾德国人-捷克人-犹太人的三角关系,卡夫卡面临着无法不写作,无法用德语写作却不得不用德语写作,无法以别种方式写作的绝境(弱势文学)。像一条刨坑的狗似的写作,像一只打洞耗子似的写作。
28、按照隐形抑郁人口的定义“喜欢社交,喜欢放肆大笑,与人为善,不争不抢,‘一切都很好’的背后是无数个夜晚的垂头丧气、挠墙焦虑与默默哭泣”,卡夫卡是这类人的典型代表。
29、卡夫卡几乎一生供职于工伤事故保险公司,写作对于他更像是“业余爱好”,但他凭着“业余爱好”影响至今。
30、在与儿童相关的单元,《城堡》第一章,低强度的K把脱离领土的家乡的钟楼移植到城堡的高塔上,让一切重新启动。如儿童不断在双亲身上另建领土(照片)——孤儿:一种简洁的矫饰,没有回忆,成年人被卷入一个童年单元,但不失为成年人,反之。与动物之变类似,两个遥远的片断之间的一次比邻性,此外还有场面的矫饰,《审判》里警察受到的惩罚时,正是发出孩子的尖叫;上流社会的矫饰,两位前来杀K的人彬彬有礼;矫饰的手法构成了卡夫卡作品精神分裂式的滑稽风格。
31、父亲看不上卡夫卡在保险协会的工作,认为那只是个能不饿肚子的事。对于卡夫卡写的东西,他不是看不上,而是一点都不关心。
32、卡夫卡在《审判》中讲了这么一个故事:一个乡下人来到法的门前要进去,守门人拦住他说,暂时不能让他进去。看到乡下人不想放弃,守门人反而问他,为什么不试着硬闯进去。同时又告诉他,里面还有无数的门和守门人,一个比一个厉害。乡下人于是在门前坐下来,日复一日地请求守门人让他进去。乡下人在法的门前坐了一辈子,临死前,他向守门人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大家都是向往法的,可是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别人要求进入法之门?守门人回答说:因为这个大门只是为他一人而开的。
33、但当他在某个早晨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甲虫后,一切都改变了。老板抛弃了他,父母再也无法接纳他,就连他最爱的妹妹,最后也决定将他驱逐出家。
34、链接:https://pan.baidu.com/s/1j-65MJuOdoBQ0VYxlyoZUQ提取码:i5yr书名:卡夫卡小说全集(全3卷)
35、作者简介:弗兰茨・卡夫卡(FranzKafka,1883-1924)在西方现代文学中有着特殊的地位。他生前在德语文坛上几乎鲜为人知,但死后却引起了世人广泛的注意,成为美学上、哲学上、宗教和社会观念上激烈争论的焦点,被誉为西方现代派文学的主要奠基人之一。
36、内容简介:《失踪者》是卡夫卡进入创作旺盛期后写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像黑白纪录片的镜头,冷静又忠实地表现着那些真实而又久远的故事。主人公卡尔是个善良又普通的青年,出生在布拉格一个富有家庭,十六岁时被家中女仆引诱致其怀孕,被父亲逐去了美国。在美国,舅舅帮助卡尔进入上流社会,但在那个资本尤为狂乱的年代,卡尔经历种种窘境,人生每况愈下……
37、无论是兄弟式的二人组,或父-母-子等稳固的三角关系,卡夫卡并不痴迷于巨匠们的写法,反倒将自己的单元概念贯彻到底,开辟了一个内在性的领域。领域内的体系不是被权力压抑或用权力压抑的人,不是萨德式对权力的欲望,而权力即是欲望。欲望跟配置与部件(分)结为一体,与机器(整)的权力结为一体,权力是线性的,它的运行依靠比邻性,而不靠落差。《审判》中的K既是律师,也是法官,该官僚体制是事态中的欲望,是平等的配置本身在运作,将其推向为一个整体。欲望的本质是多义的,它可以是官僚主义,资本主义,甚至纳粹主义的欲望,这些欲望通过机器的运作呈现出一个新的配置,或在它们已有的基础上进行拆卸,依然通过线性的权力将其连接,即便改头换脸,权力的性质依然是不变的。各国政治的强化让压迫者与被压迫者难以区分,欲望也变得模糊,文学机器的运作让动物之变开始出现,即一场绝对的脱离领土的运动。欲望处在由大机器从事的该运动的两个共存的状态:一方面,欲望依附在某片段某事态的内容形式上,凝结为表达形式;另一方面,欲望将在一个自由的表达方式的引领下,拽着变了形的内容,以达至内在性或正义领域的无限性——属于欲望的真正出口——发现内在性配置,拆卸这些配置,欲望(权力)利用配置将自身脱出。
38、《地洞》只有一个入口;小说中的动物顶多只想到了增加一个入口的可能性,一个只起监视作用的入口。不过,这全是陷阱,既是那一只动物设下的陷阱,也是卡夫卡本人设下的陷阱;整个地洞的描写全是为了哄过敌人。所以,从随便哪一头进入都行,因为没有一个入口比别的入口更重要,更优越,即使它几乎是一条死胡同,一条窄沟,一根虹管,等等。我们所要寻找的仅仅是我们进入的哪一头跟哪些端点相连,必须经过哪些交叉路口和走廊才能连通各个端点,这块根茎是怎样的一幅图样,假如我们从另一头进入,根茎会随即发生什么样的变化。设立多个入口,其用意只是为了把敌人挡在外面,也就是说,阻挡能指,防止对一部其实仅供实验的著作作出解读的尝试。
39、走进去,大跌眼镜。所谓纪念馆,见方不过二十平方米,除卡夫卡作品的几种初版本和墙上悬挂的生平图片外,空空如也。这该是我看到过最简单、最没有历史感的名人故居了。
40、曹国臣:《论卡夫卡的创作与现代小说美学》,《外国文学研究》,1989年第4期。
41、欲望在上述的两种状态时的两种法律状态:一是妄想狂式的超验的法律,不断搅动一个有限的片段,将其视为一个完整的对象,在此处或彼处凝结;另一种是内在的精神分裂式法律,充当一个法庭一部反法律,一种拆散妄想狂式的法律配置的手法。然而在这两种共存的状态早已混入了各式各样的片段,如法西斯或小官僚,和欲望最深处的“邪恶”与“无辜”,它们的运动彼此纠缠交错,其中一种邪恶的巨大配置截获了欲望(权力),把权力的线性变成落差。另一种则让欲望穿行在所有配置中,与片段擦肩不被逮住,使得与出口合为一体的脱离领土的力量更加无辜。如《流放地》里的军官,先是操作员,后是牺牲品,又如《城堡》欲望没有预设标准的K,城堡的片断并未影响他外在于城堡的位置,使他永远沿着一条紧邻城堡的路线疾行。连K的替身巴纳巴斯与大学生也总是疾行,两种欲望(法律)之间的共存状态,一场不意味任何犹豫的内在性试验,一条活跃且延续不断的没有影子的路线。于是,“照片”的表达形式在被中和,拆卸配置中抓住了欲望,对应的内容形式“屈从的低垂的头”既是受审者的姿势,也是审判者的姿势,而“照片”等的繁殖能力发生着变形的力量,引导出内容方面相似的解放,低垂的头的姿态与抬起的头协调,又一次进入内在性的无限延宕。
42、从《地洞》的入口进入到《城堡》的旅馆,会发现“低垂着头”的守门人“肖像”,它们是《变形记》里穿裘皮的夫人,《判决》里的父亲,《审判》里的画室和画像,包括作品集里其它随处可见的部分。德勒兹和迦塔利在此解释成一种二元关系,两个等式(对偶),通过“肖像—照片”与“音乐声”的表达形式,传达“低垂的头”与“抬起的头”的内容形式。结构上的对偶性成为卡夫卡文学空间里的一部分,引诱着读者对文本进行一种悖谬式的探索,即沿着文本的架构触及的是出口的不可能性。
43、写作时的他画瘾犯了也会来上一幅。他的好基友布洛德特别欣赏他的画,跟出版社编辑说“我发现了一个伟大的画家——卡夫卡,你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用他的画做我书中的配图”。尽管这位编辑拒绝了这一建议,但是卡夫卡去世后,他的画出现在自己的书里,有的还被用作了封面。
44、“我永远都得不到足够的热量,所以我燃烧。因冷,而烧成灰烬。”——弗兰茨·卡夫卡评价卡夫卡的一生,我没见过比卡夫卡本人更深刻有力的。
45、评价 我所读到的这位作家的作品中没有一行不是以最独特的方式袭击我,或使我惊讶的。 ——(奥地利)莱纳·马利亚·里尔克
46、国内的一些研究者在论及作品的思想内涵时普遍认为,《变形记》以其独特的表现手法,深刻地揭示了20世纪人类的生活状态和人与人的关系,其主题是现代社会中人的孤独感和人的异化;小说“最早地运用表现主义手法表现了异化的悲剧”,“尖锐地接触到现代资本主义社会许多带本质性的问题”。叶廷芳在《荒诞文学的始作俑者》一文中提出,卡夫卡通过使主人公变形,就使小说中人物的真实感情暴露无遗。面对一只不能用语言表达情感的“虫”,人们无须用任何虚假的态度来掩盖自己内心的厌恶之感。甲虫使格里高尔从人的世界里分离出来,成为一个与任何动物没有本质差别的“非人”。因而当格里高尔不再具有使用价值后,家人对他厌恶之极,并且毫不掩饰这种情感,以至于竟将他的死,视作一种解脱,并有如释重负之感。于是,人与人之间的冷漠关系就被鲜明而强烈地揭示出来了。
47、卡夫卡不是完全没有幽默感,也不是完全没考虑过拿诺奖的可能性。他因肺结核转为喉结核去世,在病床上受了许久多痰的折磨,不过他不忘开玩笑:“我觉得我应该得诺贝尔痰奖。”
48、如今,曾让卡夫卡感到陌生的世俗社会,慷慨而精明地接纳了他。他已融入布拉格的日常生活,一个无处不在的旅游资源。
49、拜谒卡夫卡,难道还有比走在雨中的冷清与静谧更好的意境吗?
50、卡夫卡怕费丽丝寄给他的信丢失,还细心地在信纸上方特地加上一句:“我真有点神经过敏,担心有些信可能会丢失,大概是你没有把地址写准确。应该这样写:poric有两个勾,分别在r和c上面,另外,你还应该寄挂号。”
51、卡夫卡的第一部小说集《观察》第一版共印了800册,5年后还有一大半积压在仓库里。卡夫卡自己说,在布拉格一家著名的书店里,几年来共售出了11册书,“其中10册很容易找到买主,因为是他自己买的,不过,他一直想知道究竟是谁买走了那第11册?”
52、卡夫卡与法国作家马赛尔·普鲁斯特,爱尔兰作家詹姆斯·乔伊斯并称为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先驱和大师。他的作品中大多以荒诞的象征和表达手法为主,折射出一个个颇具艺术的世界,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卡夫卡精神世界的困惑,以及对现实世界的折射。
53、为什么特别提出陀思妥耶夫斯基?因为在文论史上有过一次重大讨论,即究竟列夫·托尔斯泰是写实主义的最高峰,还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争论结果是,绝大多数学者认同老陀,所以一说陀思妥耶夫斯基,则意味着写实主义亦至绝顶,难再开新境。
54、这首《寒夜》出自清代大才子袁枚。卡夫卡是袁枚的粉丝,曾经两次在自己的作品中引用袁枚的诗。
55、凝望墓碑,只有叹息。不敢设想,卡夫卡如果活到了二战爆发。爱因斯坦逃离了德国,茨威格逃离了奥地利,孤独的卡夫卡有可能逃离布拉格吗?他能摆脱与妹妹们一样的、与那些艺术家一样的结局吗?命运的幸或不幸,真的难以界定。
56、卡夫卡曾经说过:“巴尔扎克的手杖上刻着:‘我能摧毁一切障碍’;在我的手杖上则刻着:‘一切障碍都能摧毁我’。”
57、与威舍堡名人墓地相比,这里多了肃穆,多了朴素,墓碑也以简单的石碑为主,远不像威舍堡名人墓地那样注重墓碑设计,更少有构思巧妙、雕刻细致、风格张扬的雕塑。但这里有更多的树,树干上长着更多的青苔;有更多的草,厚厚的草把墓碑后面的地盖得严严实实。一切显得收敛。一切与自然融为一体。
58、链接:https://pan.baidu.com/s/1fvCWEfZsC8Hvp5V1QmbJVA提取码:WMYB 书名:卡夫卡小说全集(全三册)
59、起初,只有妹妹时常地来照顾他。格里高尔也逐渐地适应了虫子的生活,不过他仍然保留着人的心理特点和思维习惯,并且为家人的生活烦恼而感到不安和痛苦。
60、早上醒来,格里高尔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甲虫。震惊、痛苦、无助统统袭来……《变形记》是一则荒诞的寓言,用夸张的情节表现残酷的现实。卡夫卡所创造的那只甲虫,象征着一种还未实现的极端可能,预兆着我们的未来。
61、这份资料全国通用,帮助很多考研学子成功通关!
62、卡夫卡有过三次订婚,又三次解除婚约,除了对于婚姻的恐惧,还来自于对写作的挚爱,在各种矛盾中,他拒绝了调和,在仅存的空间里,做了没有选择的选择。
63、父亲经商成功,小店主后来成为批发商,而他的批发商店,就在广场的另一侧的一幢大楼。卡夫卡就读的德国中学,也在同一大楼里。如今,大楼一层,新开一家书店,名为“卡夫卡书店”,布拉格人以这种形式,展示卡夫卡与广场的渊源。
64、据学者亚诺赫的记录,他曾和卡夫卡一起参观一个法国国家画展,当亚诺赫说到毕加索是一个故意的扭曲者时,卡夫卡说:“我不这么认为。他只不过是将尚未进入我们意识中的畸形记录下来。艺术是一面镜子,它有时像一个走得快的钟,走在前面。”这一评语也十分贴切地形容了卡夫卡自己的文学艺术特征和价值。
65、卡夫卡已是布拉格的骄傲,在世俗化之后走进人们视野,为曾经排斥他的这座城市聪明地接纳。
66、舒天:《〈变形记〉——绝望的喜剧》,《国外文学》,1995第2期。
67、也有论者认为,卡夫卡在《变形记》中运用的是一种变形的话语方式。它以不可思议的开头,把主人公和读者一起“抛入”一个变了形的审美语境,其叙事时间寓变化于简单、叙事体态采用复合式的双重视角、叙事语式多用虚拟语气和推测性的词汇。
68、忽然发现,卡夫卡墓碑对面的围墙上,还嵌着一块又一块黑色大理石墓碑,如他的妹妹们的墓碑相同。每块墓碑上不止一个人的名字,而他们去世的时间都是在一九四四年前后——无疑,他们都是种族灭绝灾难中的罹难者。仔细一看,有几块墓碑上的死者,不是根据家族排列,而是根据他们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