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安小说三部曲(60句文案短句)
笛安小说三部曲
1、很多人觉得自己好像为了获得人生的某些成就,必须要在一些东西之间做取舍。
2、她是90后校园记忆不能缺席的青春文学作家,她的作品影响了一代人的懵懂岁月。
3、《东霓》、《南音》和《西决》,三个故事都发生在“龙城”,原型是山西太原,一到春天总刮沙尘暴。笛安18岁之前一直生活在此,眼见这座典型的工业城市带着繁华和欲望从八十年代走来。直到2012年,郑家另两个年轻人——东霓和南音轮流讲完了两代人的美好与幻灭,由此组成的“龙城三部曲”持续畅销,把笛安送上了中国作家富豪榜。
4、那个夏日的午后,29岁的笛安成为讨论的对象。“笛安有一个特殊的资源和使命、责任,肩负了我们这儿可能没干好、中断的,新文学以来的精英文学传统怎么跟‘80后’的写作结合的问题。”学者邵燕君在会上说。之后好几年的时间里,在媒体报道和文学批评中,笛安都被频繁称作“连接青春文学和严肃文学的桥梁”。(笛安小说三部曲)。
5、△笛安带着新书和全国各地读者分享创作经历和书中故事。
6、去年,笛安的团队在北京市区租了一间工作室,几个同事在二十平米左右的屋里办公。爸妈从山西到北京,帮忙带孩子。小朋友需要安定环境,定居顺义,准备在这里的国际学校,从幼儿园读到高中。笛安计划把钱都赚够就不做职业作家——想写就写,不想写就不写,没那么大压力。
7、我记得有一次在798看卷福演的哈姆雷特录像,现场录制时在伦敦随便找了一个中学生问,你们能不能理解哈姆雷特,知道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这样?不同的肤色不同的年纪的学生都说,知道的,这个人很生气,因为他叔叔不仅杀了他爸爸,而且还娶了他妈妈,他很生气,他不知道怎么办。这就是孩子的语言,这是非常奇妙的人类共通的提炼,我认为这至少是文学的功用之当然不是全部的。文学不能完全等同于故事,我只是说对于我自己而言,我的工作带给我的荣耀以及信念,人们在几千年前做的事情,今天我在延续它,这就是意义,它也许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没有意义、无效甚至是可笑的东西,可是我认为它是重要的事情,支撑着我走下来。(笛安小说三部曲)。
8、爱情是什么东西,如果它是光,它会照耀到,我觉得那个瞬间,它是真实它就是有意义的,你不要总想着说这道光应该怎么办,或者说非要给它找一个什么去处,我觉得这个是另外一件事儿,所以说我的小说里面也许就算是经常情感的结局不是很好,不是世人眼里的那种幸福的结局,但我还是对爱情这个东西,是百分之百相信的。
9、著有长篇小说《告别天堂》《芙蓉如面柳如眉》《南方有令秧》,
10、魏玲一直把目光聚集在男主角关景恒身上,“一个野心勃勃的小男孩,带着很明显的渴望,差不多要把自己燃烧”。
11、据笛安自述,她在《南音》的创作过程中有意识地放弃了一些之前擅长的东西,甚至放弃了起承转合地讲故事。她坦言,近年来自己的写作一直处于一个自我怀疑、自我修正的阶段,甚至在经历一种审美观上的瓦解,因此,她想把所有犹疑跟想要改变的冲动都注入《南音》。
12、起初《告别天堂》卖得并不好,直到几年后《西决》火爆时,才跟着卖起来。也是因为《西决》,笛安开始走进公众视野。
13、笛安:我觉得爱情首先是一种喜悦,无论是一见钟情也好,还是日久生情也好,我觉得它是一种全世界都在散发光芒的一个瞬间,力量是很厉害的。小说里不管爱情结局是怎样的,我始终是相信爱情喜悦的瞬间带给人的力量。有时候我朋友跟我开玩笑说,如果我一本书能卖掉500万本,我也不愿意拿那个瞬间去换。因为那个瞬间会让你觉得整个世界焕然一新,对你的人生绝对是有意义的。
14、“这本书让我有信心在几年内靠版税养活自己。”之后,笛安决定回国,做一位专职作家。于是便有了《东霓》和《南音》,这三本书被称为“龙城三部曲”,卖出了上百万册,也把笛安推上了作家富豪榜。
15、同去:网上都说《景恒街》是转型之作,还有什么想要挑战的题材呢?
16、但是这一次我是有意识的想要淡化主角的光环,她身上有非常让你觉得似曾相识的缺点。以前的那样的女主角写了十几年,我也有厌倦的时候。我的朋友们看完这本书,跟我说,你怎么回事,你的女主角是一个正常人。
17、说起笛安,最著名的就是“龙城三部曲”了,甚至到现在,《西决》依然让人印象深刻。2009年,《西决》首次出版,首版20万册,现已经超过了100万册,总销量达到惊人的130万册,笛安因此荣登中国作家富豪榜,并获得“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最具潜力新人奖”。
18、从“龙城三部曲”到最新力作《景恒街》,笛安变了:
19、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已经不想再碰原来的母题——那个青春的、执念的、用力的战斗少女已经不见,第一次,充满野心的男主角关景恒和他身后的时代占据大量篇幅,叙写青春转入对成人世界的描摹。
20、同去:网上有赞扬,但也有一些读者很质疑,觉得一个80后的女作家凭什么能拿人民文学奖,对网上的这些质疑怎么看?
21、活动地点:慈溪书城一楼东区(新城大道北路89号)
22、笛安愈发觉得表达自我没那么重要,更重要的是构建一个世界。
23、爱礼丝:《恋爱习题与假面舞会》、《骑誓·龙骑士的千年誓约》
24、笛安:一直都有焦虑。年轻的时候,我自己知道我写的是青春文学,但并没有对自己的要求变得比较低,不是这样的,我从来对我自己的作品都是用一个要求,我自己尽可能的去做能力范围内最好,所以这个过程创作这个东西本身就一直伴随着所有的焦虑。
25、笛安,80后畅销女作家,法国高等社会科学研究院硕士。
26、笛安:我其实对乡愁这个事不是特别敏感。故乡可能有的时候,是精神上的一个抚慰作用。我觉得并不是每个人精神上都需要故乡。
27、我记得我那天非常认真,没有把他们当成小孩子讲的我自己这些年的想法,其实我一开始也没有想得那么清楚,我只是试着用语言总结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来这就是我的工作意义。我在延续这个东西,所谓的人类经验最大公约数可能是一直在变的,荷马史诗时代和今天的时代一定是不一样的,但我们看很古老的故事的时候,依然会觉得是有意义的。
28、打开门时,男友突然问:“你不会离开我吧?”笛安说,神经病啊,走出去带上了门。
29、笛安:我已经写了15年书了,我不再需要这些。一定要把自己投射到某个形象上去,可能一开始的时候你会需要,但你已经有了15年的经验之后,我觉得不是每个作家都需要这么做。
30、笛安的父母李锐和蒋韵,也都是作家。在笛安的记忆中,他们相处的日常是这样的:用排山倒海的排比句吵架,在菜市场吟诵和新鲜蔬果相关的诗词歌赋……但作家父母并没有在写作上给予笛安更多的指导,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觉得“女儿可能没什么写作的天分”。少年时期,笛安觉得唯一对写作有帮助的,大概是家里成堆的书,她可以随手拿来读。
31、笛安:刚开始准备写小说的时候,我就希望这一次的女主角是个普通人,因为我以前小说的女主角不管在生活里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她身上光环是很强的,读者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一个普通女人。
32、我就问他们,我现在要问第二个问题,就是你和你的小伙伴们到无人岛上把宝藏拿到了,但在这个时候,有岛上的原住民找你们,说你们可不可以不要把宝藏带走,因为如果你们把宝藏带走了,我们这个岛上的人都会死。我就问所有十岁小朋友,你会怎么办?孩子们其实很棒的,有的人说能不能留一半,我带走一半,这也是一个解决的办法;有一个小孩说,我不要了,他们要活下来比我拿宝藏更重要;还有一个小朋友说能不能把岛上的人带到船上来,就不会死。我认为这就是第二种故事,是那种做得比较成功的商业电影和畅销书里会看到的故事,这里边有一个非常真实的困境,也是我们生活里经常遇到的两难,这个困境让你有共鸣。这个时候有一个小男孩说阿姨我可不可以说我想说的,我非常介意他叫我阿姨,我说好吧,你想说什么,他说我不想管岛上人怎么样,我就想要把宝藏带走,他们能不能活下去,和我没关系。我说可以,只是编故事,只是想多少种可能。有一个小女孩就举手,说可是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那我不就成了坏人了,我不就成了故事里的反派吗?
33、新书正式发售十几天前,笛安到杭州领奖,人民文学出版社把最佳长篇小说奖颁给了《景恒街》,她是获奖的第一个80后作家,头三届得主是麦家、刘震云、毕飞宇。
34、笛安:我最近出门的时间太多了,我这个学期都没有做到去幼儿园接我女儿,3月初开的学现在快一个月了,我都没有去接过她,这个学期没有见过老师,这个我真的觉得挺不好的。
35、顶着“文二代”的标签,笛安每写一本书,都要被“转型”一次。
36、比如,她想要做一个好母亲,陪伴女儿成长。比如,她的终极梦想是“写一本像《卡拉马佐夫兄弟》那样的小说”,“我希望用一生去接近它”,她说。那是俄国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最后一部长篇小说,也是一部未完成的作品。作家一直在写,直到生命最后一刻——笔筒落地,滚到柜子底下,他去搬柜子,用力过大,血管破裂,再也没有醒来。
37、2011年12月,笛安担任《文艺风赏》主编,2014年,新作《南方有令秧》上市,获“人民文学新人奖·长篇小说奖,首印40万册,一个月内加印三次。
38、笛安:其实在写《南方有令秧》的过程中有了个小孩,宣传的时候,她才四个月大。其实我没有刻意的说我要等四年,但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要照顾小孩,你以前建立的那一套时间管理的方式全都无效了。
39、4年前的某个夜晚,笛安开车跑到北京的机场高速上——她对高速公路一直有一种情结,因为在高速上行驶,很容易忘了自己身在何方,让人心安。深夜的高速,路上空荡荡的,车里的电台开着,一首歌接一首歌地放着。突然,她很喜欢的一个歌手的声音响起,“敬这无言以对的时刻,打烊了,该走了……”歌词击中了正在开车的笛安,“那应该是一个爱情里的场景,两个算是经历过一些世事的人,无言以对。那一刻,我想写一个发生在当下的爱情故事”。
40、时间不停地走远,笛安觉得,青春已经消散,天道如此,无须多言。
41、带着女儿跑医院时,她忘了自己是作家,甚至忘了自己。暂时的遗忘反而让她从职业写作中喘口气——她可以不必在生活中时时刻刻形成写作时那种“我想”“我觉得”的思维习惯。
42、后来,笛安找朋友牵线搭桥,结识了特稿作者。经过几番线上讨论,她告诉对方自己“要讲一个当下北京盖茨比的故事,一个梦幻泡影的故事”。这就是《景恒街》故事的雏形——“爱情”与“成功”的幻灭,背景是资本和创业。
43、小说《西决》讲述的是龙城里郑氏一家三个堂兄妹在家族漩涡中挣扎成长的故事,2009年首印就印了20万册,两周后即加印。当时笛安已是郭敬明旗下最世文化的签约作家,连公司楼下报刊亭大爷也进了三五本来卖。“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郭敬明对她说,“你从此不一样了”。
44、几年前,她参加一个文学会议,一桌子男人都在谈论卡夫卡,她觉得气氛有点诡异,“这桌上就没有一个不喜欢卡夫卡的人吗?”她问,“我真没有那么喜欢卡夫卡”。在座一位男性评论家的话让她至今记忆犹新:“你要说你不喜欢卡夫卡,我还觉得有点意思,要是一个那种写畅销书的,我就不说这话了。”她一听差点急了,“我跟他说,我就是写畅销书的呀!我觉得挺骄傲的,谁不希望有读者!”
45、笛安:我没有标准,这是我人生特别大的一个问题,我经常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人,遇到了我知道,但你说让我去总结说我喜欢什么样的人,这种标准就是因为没有,所以人生才有很多的问题。
46、笛安开始第一次签售、第一次尝到连着好几个小时应对十几个记者的滋味,读者在自己面前欢呼、在网上论坛为自己的书写得好坏而争吵……属于畅销书作家的“成功”扑面而来,笛安有时觉得妙不可言,有时觉得不真实。
47、同去:会有育儿焦虑吗?像其他的一些妈妈一样。
48、2002年,笛安到法国留学。头几年住在一个小城里,漂亮、安逸。窗外是一条独自蔓延的公路,有时重型卡车呼啸而过,带起瑟瑟的风,“有一种萧条的感觉”。学习之余,她也帮房东带孩子,但更多的时候是独在异乡的孤独。
49、算起来,笛安已经在北京生活了9年,《景恒街》是她第一次写一个“此刻的北京”——此前,她小说的故事大都发生在龙城,一个以故乡太原为原型的西部工业城市。“这一次我只是想写我熟悉的,以外人的身份来到这个城市并度过了一段重要岁月的一些人。”笛安对《环球人物》记者说,“你可以认为你属于它,但这个城市不属于任何人”。
50、2018年12月12日,笛安凭借新书《景恒街》成为首位问鼎人民文学奖长篇小说奖的80后作家。
51、同去:写作的这个过程中其实你也干过一件别的事情,郭老板(郭敬明)让你去当《文艺风赏》的主编,做杂志和写小说有什么不一样?
52、2016年,笛安动笔,预计写个当下发生的、纯粹谈恋爱的故事。两年后,小说完结,爱情桥段在全书退居二线,“当下”的气压迎面而来。小说开头,公司破产,老板向员工告别:“是我的错,是我太过于理想主义,忘记了资本没有耐心听听我们的梦想。”没过几天,新创业项目“粉叠”启程,由两位过气艺人发起,随即登上新闻头条,但没过两年便失去资本的青睐,又一次告别梦想。
53、李枫:《燃烧的男孩》(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本书)、《贝类少年》、《召唤喀纳斯水怪》
54、2015年,她告诉媒体,自己的终极梦想是写出《卡拉马佐夫兄弟》那样的作品。
55、“龙城三部曲”:《西决》《东霓》《南音》丨人民文学出版社
56、2003年,这篇小说发表于《收获》中长篇专号的头条,“我那时候有些害怕地问自己,如果这就是我人生最美好的瞬间了,那往下的日子,我该怎么办?”她有些惶恐,但也打算继续试一试,毕竟“《收获》愿意用我的稿子,也许这证明了,我可以接着写。”那一年,笛安20岁。
57、萧凯茵(很欣赏她):《迷津》、《看不见的打字机》、《极光》、《宇宙》、《魂器》
58、我非常感谢那一天那个小学图书馆的经历,尤其那个说我可不可以不管岛上人的死活把所有宝藏都带走的小男孩,以及突然举手说如果这样我不就成反派了吗的那个小女孩,为什么呢?因为我自己写小说的时候,内心会经历这种非常真实的问答过程,其实对我来说有时候创作是非常枯燥的,不是像很多人以为的那样灵感驱使之下陷入某种癫狂的状态,我觉得那个是电影,而且可能是对创作没什么经验的读者美好的想象;不是这样的,我的工作具体的部分非常非常枯燥,但就是在这样枯燥的工作里边,有的时候会有一些觉得接近神的瞬间,就是内心问答的过程发生带入到主角某一个状态的时候,不停地追问,借着主角的追问,看到自己内心的软弱,看到自己内心阴暗处,看到自己内心根本不愿意看的东西那样一种瞬间。至今我觉得在那个学校的图书馆里,两个小朋友对我的问题的那一瞬间是一个神奇。我有一个朋友是爱情电影的编剧,告诉我说每一个爱情片里男女主角都有一个Magicmoment,只要成功,我们就认为这部电影基本上是成了,如果一个电影片里男女主角动心的一瞬间,Magicmoment是失败了,估计这个爱情电影没有什么意义。对于我来讲,我和文学之间的故事,两个小孩的提问就是Magicmoment,我为什么反复在很多场合和别人分享这件事,是因为我觉得对于我来说它有一个很神奇的功效。
59、但上一代人惯用的文学评价范式已经没法让80后作家真正信服。